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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

感恩节。这似乎是个离感恩很遥远的环境。 朋友跟我说:每天眼睛一睁就是一声叹息:怎么还要醒。怎么还没完。 这种状态恐怕是很难感恩的。我居然是心有戚戚焉,但还是觉得值得感恩:毕竟还是略有光芒,稍有安慰。 跟一个而今也算是老编辑的姑娘聊起最近某家暴刑事闹剧的主角,就从“为了牟利和捏造符合文化消费者媚雅期待的戴着假面具的作者”,推演到了“权利和资源的集中化意识已经从行政环境蔓延到了专业范畴,从源头就希望把他人作为可以任意塑造的符合自己需要的素材,并不了解和创作的本质”的根源,一阵唏嘘。想来将来有了网站可以写个专题。 我跟她也不过就是之前在三联惊鸿一瞥罢了,从未攀缘,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状态。没想到却能时不时地就着共同知晓的问题交换意见,从未彼此有过遮掩。 不通过相而直觉到的认同感,或许真是超越社会性手续和技巧的。 在电视上看到初中时鼓励我去考央美,担保一定能考上的四川美术出版社的编辑,作为国画画家的形象出现,瘦且蓄须,俨然一个老头了。我妈都还记得他。当年我没事就往盐道街出版大厦去找他们做原创漫画杂志时候,还是个小伙子……真是时光容易把人抛…… “陈老师我还是没考央美,不过已经跟你一样当过美编啦!”不知道他高兴与否,哈哈。

这段时间

最近几天都没写日记,因为感受和经历都太复合了,乃至于要用文字记录去固定它们的面貌太过困难而且没有意义。 概括一下就是近期我非常敏感,好像又到了一个新的临界点,而我在尽力适应,力求不浪费它带来的一切。 跟叔龙商量自己建立网站的事最近又有进展了。 我想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有个能安心创作和展示的地方,对我们或许都是一种不错的内部协调和事实鼓励。 她之前居然是因为被内地的备案政策有顾虑着而一直逃避着,真是让我始料不及——喂!告诉我啊——我还以为是不想做了呢。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的話,我就准备安排在上面开始推进《无烬灯》的正文。Lofter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致来正经写或者画。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国内的原创和文化输出不行:除非本身有非常强烈的表现和倾诉欲,或者是为了经济利益和博得喝彩,单单是精神性的输出,真的是个很压抑且毫无鼓励可言的环境。 虽然过得看起来积极无比,内心还是跟过去一样想死。 写完了。

到底死的是我们,还是离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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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生死就如同人造的互联网长城呢? 因为不看到比较安全,所以我们选择不承认墙外还有存在。 然而长城外面是故乡?

诗兴大发的早晨

我们被自我筑起的高墙所隔绝;被资本筑起的高墙所隔绝;在愚痴我执的深坑里,满身烂泥,连脸都顾不得去抹一把,却假把式地用什么漫天星辰、日月同辉自我安慰。不觉得太可笑了么。 墙這么高,坑这么深,蜗居不出,画地为牢,坐井观天。 苦恼啊迷惘啊,找不到出路。 “没事,”还有人理直气壮:“如果真想照我,星月是可以做到。可见它们也是有不能不愿的。未必有多高且明。” 哎哟喂。 “虽不赞同,但你们觉得值得就好。”

要知足

我也不知道为啥工作进度会越来越慢……计划延迟了至少两天,妈呀。好在我都是提前排班的。 难道是因为同时在听课还做笔记吗……应该就是……四舍五入还是赚了:谁能一边听公开课还一边工作,一边还看精心筛选出来的文案啊。 虽然穷,也应该知足了吧。 但没时间写的还是没时间写。要命。

我明明知道就是这样

标题这个梗我就不吐槽了。 ”明明知道不是(而偏要如何做)“和”明明知道是(还是偏要如何做)“,恰恰是两种不同发心和价值观的对比。 它们的关系不单单是是非高下能判别的,而意义也不在于判别是非高下。这种情况就是存在,很可能不可改变,问题是:个体要选择怎么办? 这个选择的意义,大于选择的结果。 在这种时候,因果不再重要。 看到,而不判别,在这一刻真正发生了。 在我尚且不具备任何摄影的专业知识的时候,就能提出:希望有个成相没有噪点(当时甚至不知道”噪点“这个词)的相机。 听我说这话的人带着一种同时参杂着欣赏、认同、怜悯、嘲讽的微笑看着我。而我多年以后终于理解这微笑的意思多半是指:你买不起。 而我想穿越时空地告诉对方:买不起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使不清楚原理、设备品牌、技术参数、市场价格等等因素,人还是可以根据直觉,确表达了”什么样的成相质量算好“,不是吗?这个直觉多少个相机能换得来呢? 不能从操作和表达层面去定义的存在,我们就不知道吗? 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了,操作层面不是进步的阶梯。 要了解贵族精神,也不用让三代人去付出血泪的代价,不择手段地往上爬。 还有更多,比相机更能呈现的,不受噪点、近视、大气折射、人眼结构和官能影响的”真相“的存在。那甚至不是用眼睛看的。 而那个复杂的微笑,和微笑的意识会一直存在。它在说:“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所有的逻辑门。还有非逻辑门。非非逻辑门。 但我还是要等着你知道。跟你玩下去。无有疲厌。

一条河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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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喜欢的文章我好像又用力过度。美编又会为了版面不够而头疼的……算了,这比让某人轻松有意义。一起克服了吧。我都不惜多花一倍的时间耶。 人家随便讲什么课都在讲智慧。 我们只在讲操作……唉……桑心

妄念

曾经有一个男生问过我到底喜欢他哪一点,我没有说。 后来万分遗憾地发现,他自己确实意识不到自己让人喜欢的优点:越努力地展现他自认为好的部分,越是以一种自以为是的表演姿态和我的欣赏背道而驰。到后来形同陌路,他也不知其所以然。 我才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那么明晰地知道自己,或者不带私欲地欣赏他人的优点。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尽可能明确地指出别人的优点所在,希望他们因这种明确而产生自知和自信。 而后又发现,其实没什么用:那不是可以因评价而转移的。关键还是个人自己的价值观。也告诉自己,别相信自己的一厢情愿。

越丰富,越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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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人里,有三分之一不玩游戏;三分之一不看童话;剩下的三分之一,有一半儿既不玩游戏又不看童话,剩下的一半儿里的一半儿没看过这个游戏和这个童话…… 所以我要说个“没人爱看的童话系列”就是真的没人爱看。这还没算上就算都看过,也并不上心的部分呢。有可能算下来就根本不到1.0个人。 我们分裂的教育总是激励和教育我们:内在越丰富,接触和选择的范围越大越广。 在精神领域是这样没错,可我们还是物质性和社会性的人。物质世界可不是越分越多,而是越分越少的。乃至于不少人把自己的精神世界也像物质一样的吝惜。 这样的环境,越丰富,越少数。 同样是孤独,公主和亏哥是完全不同的。 亏哥会按照自己的标准判断公主根本不会与此有关,就如同判断强者就没有困苦甚至不懂困苦一样——而这本身就制造了更大的孤独。 人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教条解读和分割世界,也被分割。即便知道对方不是神,但出于这种分割,就可以是鬼。总之,不是自己经验范围内的“普通人”,也就约定等于“不是人”。 “神”就是这样被造出来的,还觉得不够,就可以造“鬼”。 本质来说只有一个真实:楚河汉界,固守防卫。 这跟谁说去?没有人,也就没什么意思。 无心的语言,多么苍白。 越丰富,越少数。

人心如此

不足与外人道也。

一点小推进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我从小就有的所谓”茶壶装汤圆倒不出来“,公主的“寻找巫之国”和三毛所谓的“撒哈拉远方的乡愁”其实是一回事。 哪儿是茶壶哪儿是汤圆,哪儿是壶里又哪儿是壶外——正如哪儿是此方哪儿是彼方一样,从心所感罢了。 不是不存在,但不应该用相上的方式去解。 不爱所以不解。 不解所以不爱。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一般”是什么意思

盒马客服打长途过来问:“我们查到您最近使用过我们的机器人客服,请问您感觉如何?” 我正要说话,她一通背诵纯熟的话术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截不住:”您可以在满意、一般、不满意之间选择。“ 我:”呃……一般吧。“ 对方:”好的,那不打扰您了,再见。“ 我:”?????等等,‘一般’什么意思啊?“ 对方已经挂了。 这电话费,人工也没少给,但到底沟通了什么有效信息?哪里”一般“?为什么没有”满意“你们不关心吗?走个过场,要个三段数据就够了? 编辑周五发两篇稿子,4张图,周二要。跟我说:”赶紧的。“ 然后今天:”每篇只要一张好了。“ 我:”……“ 她:”你画了?“ 我:”没画完。“ 她消失了。 然后我现在还定在这儿等着。 朋友的朋友,一个企业的老板,跑来跟我说:你给他们做的设计我们看了觉得好,也想来一个。 遂把需要的资料和原由,以及要先了解需求再根据报价签定合同再设计的流程跟对方讲了一遍。对方称让员工把需要的资料通过qq发给我。 结果今天一个产品部的人打电话来:我们聊聊怎么设计吧! 我:……不是网上沟通么? 然后对方加了qq,甩过来两张图片(他们的产品):希望设计得洋气一点。 我:……不是这样的。我已经跟你们x总说过要什么了。您发邮件之前再去跟他核对和确认一下。 对方遁了。 ……想了一下,这种人多了…… ”我们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我又平静了。 等我死了,上帝找我问:你对人生的感觉如何? 我:……一般吧。 估计上帝法出”GUN“的声音,直接就给我扔回人间。 嗯,没准我就是這么来的。

欲求

困这个感觉真是无法抵抗。 大概四五点的时候醒了,忽然想到一个异常的怪点:无名之地那么多巫之堂的残魂转来转去,为什么没有怀曦呢。就如同连王皮鞋过了几千年都能看到西陵的残像,而缙云的死法可以说毫无希望了,居然还能“据说被姬轩辕找回来”七拼八凑地转世,姬轩辕有这本事,为啥要在梦里造一个嫘祖出来自我安慰?嫘祖上哪儿去了? 如果简单的要归因于bug那就太没意思了,自动散会吧。而如果不這么归因,就有意思了。经验告诉我要是就这么睡过去肯定会忘,赶紧记下来。 结果早上闹钟响了一声就被我按掉了……直到顺丰小哥来敲门取件的前几分钟,还眼睛都睁不开…… 最初体验到老子说的患在有身,就是:1,吃饭很烦但不吃会死;2.困真来了是不可抵抗的;3.胸大跑不动运动内衣很重要。多么淳朴的人生。 听苑老师讲,人的三大欲求:食欲、性欲、求知欲(好奇心)。求知欲因为最弱,经常被舍弃。而性欲的满足需要条件,所以一般人都选择吃,说到吃真是又爱又怕。而一说到仙人圣贤就是能餐风饮露,不吃东西,哇!好厉害!其实是控制欲望的能力很厉害。哲学讲到后来无限接近神学。“视觉是最特别的一种官能”,“理性之于心灵,正如视觉之于感官”。 属鸡的我笑到打鸣:在我看食欲性欲都太好实现了,求知欲才真是无穷的乐趣,并且还不是“相”上的求知欲,甚至不仅仅是“生命”的体验。而是要了解真理。而真理不是靠作为人的理性能明白的。所以看倒真实其实反而不能依赖眼睛……因为对欲求的主次定位不同,所以我的人生实现金字塔也是和大多数人相反:作为基石的生理需求和安全感在自我实现面前是可以舍弃的……正如昨天跟润东聊到,有些人一个月的收入就当我一年了,但还是觉得不够用,而并不简朴的我居然还觉得日常消费制造了不少不能物尽其用的浪费,可以更减少才好。 又跑得没边界了。 不过本来就应该没边界啊。没边界多好。然而也有人死死攀住边界才觉得好……那就互不打扰吧。 把噗浪拿出来用,可以分流一些片段感受。blog还是写一些有明确主题的内容比较好。我也受够了碎片信息的毫无体例和结构。 一转眼又中午了,快去做工……工是有边界的,过了死线就真的死了……

临近解脱

我现在的状态就如同截稿日快到,又对工作内容提不起兴趣的三流专业人员。可能混一辈子都在等这一刻,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悲到最高点,心中有乐乐”的另一个种演绎:"拖到死线边缘,效率自然高“——而我呢?眼放很久都没有适合的时机派上用场的囤积就快都浪费了,赶紧都用起来——可能是快要死了。 一直觉得自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老“,但忽然儿时的零零总总自动浮现,如对目前。这不是老年人才会有的情况吗? 刚我妈过来说去看住院的某叔叔情况不太好,可能命不久矣。 我只能想起他骑着摩托载着我风驰电掣的样子,难以把那个浑身病痛苟延残喘的形象和他对上号来。 年轻时陪着老人,年老了跟着儿女,然而还是只有自己面对和度过。 一度鲜衣怒马,只衬得晚景凄凉。真的值得吗?愿他能有所积累和收获……

痛苦

让我们相爱的,是共同的痛苦,而不是狂欢。 顾城看到了问题的根源,和萨特一样:没有一个统一的世界,只有四分五裂的人。 自顾不暇地自导自演自说自话,没有余力,即便有余,也吝于放在心里按自己索求遂愿率排序,并随时调整上下的他人身上。 温柔可贵,吝于布施;唯有暴力,信手拈来,还能无限扩大。 在自己想起的时候,他人才存在。最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也只有自己需要的时候,才同气连枝,相濡以沫。 什么时候呢?痛苦的时候。 越是痛苦,越鱼目混珠饥不择食。 是个糊涂混沌的都能做了朋友爱人,而扭头又共患难容易共富贵难。 “这就是你们所追求的东西吗?” 是啊。 “虽然我不赞同,但你们也不会改变的吧。” 还是公主温柔。 即便是在纸上,我也说不出“你们觉得值得就好”呐…… 没有足够痛苦,人是不会真正承认和改变的。 不懂得真正痛苦的人生不算真正活过。 祝你痛苦。 祝我痛苦。 痛苦之下好出离。痛苦让人进步。 今天你痛苦了吗? 痛苦,天天见!

圈地自坝

圈子这种东西,如同筑水坝,属于破坏自然生态的局部的垄断。 被圈进去的东西,连人带物,都成了垄断者的“资源”。凭的就是源头截流,涓滴在握:表面看是方便交流,实则集中——水都在坝里了,圈外没有足够的水提供浮力,哪怕你是远洋轮船,体量越大反而枉自嗟呀。只能在坝里这待着,服从水坝的规则至少不会连水都沾不上落人笑柄。(真的吗?) 船儿无论大小都觉得有理,反正别无选择。于是原本具有自由和价值的水和船,反倒都被那一圈无价值的土坝掐住命脉了。 光荣属于水坝,非但离不了它,还要纷纷给它加固献花贴金。 要看船先进坝成为传统。 粉丝圈、读者圈、民族圈、国籍圈、政体圈…… 但问:水坝里的漂的船,能去远洋? 最开始为什么造船的,还有人记得?

终于懂了这个切割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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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光会有一种有镶嵌宝石的错觉——它居然是在cosplay! 因为人喜欢闪光,于是就尽可能地增加它的折光面,因为宝石比黄金更贵,于是增加这种错觉就提升了愉悦感……这思路也是不易。 除了绘画配色,我并不多喜欢作为首饰的金色(除非自己是个黑种人,他们戴金饰是真的美),但随着认识的加深和比较,喜欢它的柔软和恒定:尤其在见多了其他活跃金属的频繁变色之后。要比的话,公主就是金子一样的人,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把亏哥这块碎玉镶起来。谁知道呢。 听台大的哲学课,教授讲到一个词“相对主义”。 不由得大笑:这毛病不正是大众舆论无休止地相互攻击、不认同的意识根源吗? 而内地偷梁换柱地用断章取义、人为演绎的马列(甚至不是真正的马列)替代了哲学入门,让文科成了没有脑子的资料员和码字工具。而民众缺少思辨、表达的习惯,更缺乏面对冲突的坚韧,正是专制强权所需要的韭菜人。不管是为这样的无脑韭菜“辟谣”“科普”还是“指导”,都不过是在树立自身权威的手段罢了。 教授斥责他的学生不会表达,而我们呢,甚至还不会思考。 即使如此管中窥豹,也足见不同意识形态下人家的学术和教育环境要健康得多。 而我们呢,生活被政府钳制、供职被资本钳制、连用个平台发表作品,都还要受网站利益的钳制,而這些强权一个个的,都缺乏起码的廉耻和法律约束。 无怪乎整个社会就如同一个动物农庄,缺乏向上的精神。 别说创新,连延续余温都难呢。

似是而非

我知道为什么同人甚至原作都找不到“痛点”了:四千年前很难理解,至今更甚的关键在于——公主不是战士,也不是执政者,而是宗教领袖。 宗教意味着什么?跳跳大神,做做法会,搞得华贵神秘排场很大?顺便谈谈或许还是禁忌的恋爱? 想想还真是:仓央嘉措呕心沥血了一辈子,却因“情诗”而出名。托文艺娱乐界的推广和渲染的福成了个大情圣。众人知道了一个浪子,却永远无法触及一位活佛。 这个社会对宗教和文化功利性解读和故意淡化核心价值的效果就是如此体现的。把你拉到他们熟悉的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嘲讽别人的说辞,自己不是干得很纯熟么。 扭头看了微博上一个军事吹的帖,让士兵吃战友的呕吐物。理由是:紧急时候可以当粮食。说辞是:你不吃?你嫌战友脏么? 哈????教官你的逻辑好感人但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说不通啊。首先脏的是地面不是战友,干嘛要挑拨关系?再者就算不考虑地脏的问题,幽门螺旋菌您听过么,为了一个演习,感染了就治不好。就算这些都不考虑,菜叶子没什么热量,吃了也白吃啊;再从人性讲:真到了危急时刻,生存本能是自然而然的,吃动物、植物、完全不用这样培训,只怕鸣枪制止吃人倒是值得演练。 教官非但不学营养学、医学,连武侠小说也不看平时在忙什么呢? 自导自演地利用职权滥施威压,爽么? 爽。爽到还要在民众面前再演绎讲解一番。 这就是大国的“以玉为戈”? 太够呛了。

白发三千丈

昨天入睡前忽然一激灵,把之前关于罪渊的零碎细节贯穿了起来。之前“在罪渊发现的东西让公主之前的态度发生了重大转折”的推理似乎更加笃定,而且他面对的问题可能就跟我们今天面对的类似:知其不可为。 有虚黎的珠玉崩于前,他不认为自己能有更大的回旋余地,未来的一切都是可预知的。而这个未来简直太不美好了。不是对于他自己的不美好,而是对每个人都不美好。但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在为此添砖加瓦。 如果把这个故事拆成三层,那么就是: 1.生产关系上: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是进步的——意味着更多人口的留存和有效利用——生产力的提升和可持续性。 2.社会制度上:君主从祭司手里夺取权力——人治在取代神治——人类的社会制度和服从的规则,服从的对象都在变化,而这个过程可能是和平的,铺垫深远的,也可能是毫不被觉察的。 3.精神关系上:对内对外的位置和存续。 这三层的矛盾冲突可能都在这一段叠加,并达到了高峰。但就如同它所在的位置一样:不为当时(甚至现在)的人所见。 因罪成渊。 看见,就是一种罪:要去改变它是罪,什么也不做,更是。 这是一种无间狱的痛苦,并不需要甦生之术,那时候就开始了。四圣谛,怎么说来着?苦、集、灭、道。这也指明了一条唯一的路,即便还不明确:解脱——并不是求仙隐居的那种。这时候他就已有“辞职去云游”没准就是个妄想的觉悟了。 如果不是为了救亏哥一念,估计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但要说这单单就是为了亏哥,显然是不成立的(公主不可能這么归因,亏哥也背不起)。 我们所能做到的最超出自己计划,突破自我的事,回想一下,都不是为了自己——如果有人真是步步为营,从来都是为了自己。那一定也从未到过控制范围之外,也就从未有过真正的突破。那还真是……对他们来说很幸运啊。而一直在锋利边界上游走的人,自然伤痕累累,却也有与众不同的体验。他们会觉得那是自己运气不好吗?不会。反而会感谢这一独特的机缘。 正是公主不归因于亏哥,所以也才不恨亏哥——稍一对比就可见:他对乌梅的恨是显而易见的。 一般同人小儿女的推导都是“因为私人关系”,我却恰恰认为和私人关系如牵涉不大。何况为了私人关系就如此折腾,中二得一塌糊涂……才真的是“格局小”。 乌梅所处的节点是事态演变的关键,而他因私欲而利用了众人——这当中自然也有大量怀着私欲的人,所以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两厢情愿。公主并不会为他们报仇,于是只推动因果,让他

对抗和内耗的温情面纱?

“叨叨记账”这个东西,和其他情境下种种渴求被接纳倾听的呼声一样,让我看到的并不是温情,而是一种对抗和内耗:和它呼应的心理需求和情绪,充满了一种强烈的“限定”性质,从而凸显了“排他性”的本质——我只要这种我当前认知中以之为好的,包容的,没有威胁和失败恐惧的,而其他任何计划外的都不需要。 这逻辑是不是很熟悉?对,亏哥。 这个世界已经因为人的计划和需求越来越窄了。而这种变化被以为方便和进步。 真的吗? 一个经过”调教“的千依百顺,或经过”巧妙设计的“的”杠上开花“,能取代真正在遭遇别的生命和意识时的种种未知的挑战和认知的拓展吗? 《影子大地》里,作为妻子的诗人终于忍不住生气地问了作家丈夫一个问题:”你从未提过你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对吗?“ 后来这个作家终于迈入了他一度畏惧的未知的阴影之中,惊喜地发现:自己再也不畏惧和等待了。这时候妻子又告诉她:”永远都还会有的,因为人心永不满足。“ 设想别人的处境是没有意义的。 而我在思考的是,我自己的内耗和对抗,又是在哪里呢。 为什么时至今日,它们还在阻拦我的行动和脚步呢。

连城诀

刚听孔庆东嗑药一样的吹捧,买了《连城诀》听,就看到微博上有人转发“金庸逝世一周年”。真巧啊。 于是就重温了一次熟悉的憋闷:倒是跟“人性的黑暗面”无关——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良善的迟钝和一厢情愿”。他的作品就喜欢在这当中反复搓摩,最后用“傻人有傻福”作解,以为有趣。然而在我看,“傻福”亦是一种“一厢情愿”。 狄云就是他自认的“最好的角色”了……我看要不是主角光环,早就死了千万次。而且好得真没趣,正好配他笔下的善良女孩儿——脸谱般迟钝愚笨(再不就是为情所困女魔头或黄蓉一般自私狡诈)……如此這般还是要飞蛾扑火。他明白这个“江湖体制”的虚伪空无,但又拉着读者沉溺享受,意识之上并无突破。 不如古龙就那么直白地表现出对女性的不信任:反正我们男人搞不定的哼!倒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坦诚。 再次肯定了自己确实不好金庸这口,也算是理明白了。